皇帝研墨:“有什么好用的,明明是女子,不但剃了光头,声音比个男人都难听。”

将手中研墨棒放下,云霞用手指在自己脸上和额头上分别比了个叉:“父皇,您是没看见,那人脸上的疤是这个形状的,比儿臣的手指头都长。那长相,父皇还是别见了。”

说完话,云霞撇了撇嘴,似乎是无奈于靳青拿不出手的相貌。

随后,她再次拿起研磨石开始研墨。

云霞的表情和动作看的皇帝呵呵直笑:“照你这么说,这人若真长的如此吓人,那朕倒是见不得了,只是云霞怎么舍得那么大一笔金子,将这个同云霞有过节的人留在身边呢!”

听到皇帝这句话,云霞重重叹了口气:“其实这人到也是有几分本事,不过儿臣留她在身边主要是因为气不过。”

皇帝挑挑眉:“此话怎讲!”

再次将手中的研磨棒放下,云霞双手托腮的坐在桌案旁:“父皇您想啊,儿臣天生就是个不受气的主,平日在京中没少惹是生非,得罪的人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,可偏偏在这人面前吃了大亏。

这事要是传扬出去,说不得有多少与儿臣有过节的人想要将她纳入麾下,以便日后用这件事情嘲笑儿臣。

为了不给他们机会,所以儿臣只能先下手为强,现将人待在身边,绝对不给他们机会。

不过若是父皇真想要那人,儿臣向来大方,让给父皇也不是不行,只是父皇需得应我,绝对不能将那人送给别人。

否则,日后儿臣若是被往日的仇家嘲笑了,可是会同父皇闹得!”

云霞一席话说的极为漂亮,即将自己留用靳青的原因解释清楚,又保证了自己天真刁蛮的人设,倒是逗得皇帝再次哈哈大笑。

皇帝看着自己这个自认为“大方”的骄纵女儿,笑着摇头道:“你啊,当真是被朕宠坏了,你还知道自己仇人多啊!”

云霞一边研墨一边美滋滋的回答道:“儿臣有什么办法,儿臣这脾气还不是父皇自己惯出来的。”

皇帝笑着摇头:“可惜了。”

云霞抬头看向皇帝,疑惑的问道:“可惜什么?”

皇帝用手中的狼毫笔敲了敲砚台:“可惜了朕的好墨,你研墨的姿势本就不端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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